第三十六章 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

飞鸿踏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乐文小说网 www.xs26.cc,最快更新雪舞飞扬:妖孽宫主来应劫最新章节!

    本来躲在暗处远远观望的欧阳凌飞并不知道景秋心究竟背后隐藏了什么暗招,直到看到司徒南有些踉跄向后退了一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到不对劲,司徒南怎么中的毒,景秋心怎么投的毒,他都不惊讶,可另他不解的是,他并不认为这样就能杀得了司徒南,他相信,景秋心也不会这么天真。

    所以,他迅速凝神,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再看向景秋心的动作,便猜到了全部,她原来打算玉石俱焚,他自始至终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意识到这一点,他已迅速飞身而出,制止景秋心的动作,没有任何原由,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她还不能死。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点去了她的穴道,她晕死在了他怀里,此时司徒南,要杀死他,对于欧阳凌飞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本想一掌就拍死他,可是转念一想,或许他此时怀里的人可能更希望她自己亲手解决她,下手时,便留了几成,把他拍成重伤,留下他一条命,等着景秋心亲自来杀。

    “宫主”雾此时也已飞身上前,虽然他不明白此时的宫主的做法,但是无论是什么,他都是相信他们的宫主自有打算。

    “雾,传信,让宰相府的人把司徒南抬回去”发完命令,然后抬头望了一下被掉在树上的所谓的“司徒宇”,盈盈似眉山的眉微皱,然后伸手一佛,挂在树上的“司徒宇”便掉在了地上,他看也没看那个掉在地上的司徒宇,然后又说了一句话:“顺便把这个布偶也给我解决掉”便抱着景秋心飞身离开。

    景秋心醒来之后,才发现,她竟然躺在自己之前住的山洞里,当看见不远处躺着的司徒宇的时候,她有一刻恍惚,完全有些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山洞里,她记得,她已经在断魂崖上,都已经到了最后,准备玉石俱焚了?难道只是梦,她准备站起来,全身突然传来的痛意让她微皱起眉头,低头掀开一些衣角查看,才发现,自己身上有多处被包扎过的伤口,只是因为刚醒,伤口又躲在衣服下,才会一时没有发现,刚刚一动,牵动了伤口才发觉,也清楚的知道,那根本不是梦,她确实去过了断魂崖。

    在她晕倒之前,她明明感觉到有一股气流迅速的向自己靠近,只是她根本没有看清,就倒了下去,显然是有人救了她?那个人究竟是谁?

    这时欧阳凌飞四个字浮现在了脑海,除了他,有这样武功,另她连看清的机会都没有就倒了下去,这世上她还想不到还有其他人,就是有的话,素不相识也根本不可能会救她?

    那司徒南呢?他死了吗?欧阳凌飞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为什么她所有的计划她都清楚,就连这个山洞他都能找得到?景秋心第一次觉得,她在欧阳凌飞面前是那样的无能。

    以前,她以为,他们只是两条平行线,根本没有相交的可能,他走她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哪怕她已经知道了他是欧阳家族唯一仅剩的血脉,她也没有想过跟他有交集,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的,无论她愿与不愿,他都不会罢手他的任何决定。

    此时司徒宇悠悠的转醒,她看了一眼司徒宇,问了一句连自己也觉得多余的话:“你有没有看见谁进来过?”

    司徒宇摇摇头,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突然睡着了?”

    景秋心一幅了然的模样,就知道像司徒宇这样的,连武功都不会的,能奢望他看见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人不在,又不知道你去了哪,不敢走远,刚准备出洞口去看的时候,然后好像有一个黑影闪过,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司徒宇起来,走到景秋心身旁说道。

    景秋心看着她,疑问道:“你为什么不逃?”

    其实,虽然说,司徒南杀了她一家,她也曾想过杀了司徒南一家替她慕容一家报仇,可是最后她想明白了,如果她也这么做,那跟司徒南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所以,从始至终,她是真的没有打算过要杀了司徒宇,最重要让她对他放下杀意的是他的善良,若是他跟司徒南一样的心狠手辣,她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抓他不过是利用,这一次去断魂崖,本抱着与司徒南同归于尽的心态,所以,走之前,她只是点了他的睡穴,并没有给他其它任何束缚,只是让他睡足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决战过后,他醒来,便可自行离开。

    可是他却没有选择要逃,为何?

    “如果我逃了,我怕你会有危险,我爹不可能会放过你,我在这里,多少可以牵制一下”司徒宇坐到景秋心的身旁不远处,隔着大约有几十厘米处,轻轻的说道。

    “那你就不怕,你不逃,你受我的牵制,司徒南就会有危险?”景秋心有些冷笑。

    “我爹不傻,况且你打不过他”司徒宇看着景秋心说道,无视她嘴角勾起的嘲讽。

    “若是今天不出意外,你回去应该可以看见你爹的尸体”景秋心听见他的话,冷笑,打不过就一定会输?谁给他这样的自信。

    司徒宇的心一紧,盯着她,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今天断魂崖之约,我与司徒南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那里,我现在坐在这里,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景秋心冰冷的话语依旧没有一点温度。